李新勇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,南通市作家协会副主席、启东市作家协会主席,先后出版小说集《某年某月某一天》《夜色也曾温柔》、散文集《马蹄上的歌谣》《穿草鞋的风》、长篇纪实文学《到江尾海头去》《风向与信仰》、长篇小说《风乐桃花》《黑瓦寨的孩子》等18部。
长篇小说《黑瓦寨的孩子》,是一部以脱贫攻坚建设小康社会为创作背景的长篇小说,故事紧扣少年王嘉峪的成长经历,以他从江苏启东回到西部黑瓦寨外公家为叙事线索,借由少年的观察视角呈现了西部乡村的脱贫致富发展之路,反映了当前农村脱贫特别是文化脱贫,除了要依靠党和政府的扶持,更要靠群众运用自身的智慧和汗水进行“内因性”的改变。小说以生动可感的语言书写了乡村建设的具体实践,刻画了脱贫奋斗者的辛酸和喜悦,艺术性地塑造了一群“脚下有泥土,心中有力量”的奋斗者、探索者的典型形象。
研讨会上,汪兴国表示:《黑瓦寨的孩子》视野开阔,非常接地气,表现对底层群众的关注和关照。跟别的扶贫攻坚故事不同,作者另辟蹊径,重点不在各种各样的“扶”上,而在从自身去打破现状的“攻坚”上;攻坚不仅要从物质上攻坚,更要从精神上攻坚。小说传达自强不息、锐意改革的积极人生态度和价值观。
刘旭东认为《黑瓦寨的孩子》是一部很有特色的小说,既是一部描写少年成长的儿童文学,又具有纯文学小说的视界和质地。他谈到这部小说有这样几点让他印象深刻:小说语言清新生动,内容新颖别致,人物栩栩如生,故事时代特征强烈,作品地域特色浓郁,直面生活而又保持了温度和暖色。“写出当下的实况,为历史保留一段肉身,把答案交给未来。”这是李新勇在小说后记中所写的一段极为精彩的话。“通读全书,我认为他不仅想到了,而且做到了”。
丁捷在读完《黑瓦寨的孩子》后,感受到李新勇这几年创作势头非常猛。不管中短篇小说还是长篇小说,全都是现实主义的。“《黑瓦寨的孩子》关乎乡村振兴和民族的命运。这部小说在人物的心理上做足了文章。小说放在一年的时间内,小说的空间拓展得很开,而时间却压缩得很紧,是一个典型的‘碟状’小说”。
汪政认为李新勇是个多面手,长篇、中篇、短篇小说都写得很有味道,也很有意义,而这部《黑瓦寨的孩子》比几年前的另一部长篇小说《风乐桃花》更加丰富,人物形象更加丰满,主题更加突出,特征更加明显。这部小说是一个新的突破。
南京大学教授张光芒十分认同和欣赏李新勇在长篇小说《黑瓦寨的孩子》“后记”中所说:“面对当下纷繁复杂的乡村,我跟许多人一样已经无法作出判断。这并不影响我的思考和写作,写出当下的实况,为历史保持一段肉身,把答案交给未来。”他认为真正精彩的不是作家说了什么,而在于小说通过别具匠心的成长叙事,为未来的历史链条上的一段肉身留下了一座鲜活丰满、意蕴繁富的美学大厦。《黑瓦寨的孩子》也正是通过一系列流动性建构起肉身叙事。这至少体现于互为因果亦环环相扣的三个层面,即叙事视角的流动性、社会生活的流动性以及精神成长的流动性。
《扬子江诗刊》副主编徐晓华觉得李新勇这部新作不管是从题材主题,还是从人物形象塑造上看,都延续了这几年他的创作风格,说明李新勇已经逐步形成了自己的文学个性,对自己的创作有了自信,“这对一个写作者来说,是一件十分不容易而值得高兴的事”。徐晓华认为《黑瓦寨的孩子》有许多艺术上新尝试,“它是成人文学还是儿童文学?它是现实主义的,但是又有着浪漫的气质,甚至,它还汲取了类型小说的许多手法”。这部小说写得放松、舒展、自由,在徐晓华看来,这恰恰是一个写作者自信的体现。
省作协创研室副主任韩松刚认为《黑瓦寨的孩子》依然有着李新勇既往的、当下的生活和生命经验的深重的影子,“小说中有一段话让我印象深刻:‘他希望将来有一天能把自己的故事全部讲给唐诵李听,通过他的文字告诉世人,每一个不起眼的生命,都有属于自己的坎坷、彷徨和挣扎。’这种对每一个平凡的生命表现出敬意的写作姿态,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有的,它体现出一个作家的精神气度,也会决定一部作品最终的高度”。 扬子晚报/紫牛新闻记者 黄彦文
校对 苏云
编辑 : 黄彦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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