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下来的槐花米像大大的逗号,而阴干之后就像小小的句号了。
槐米粥很香,总务主任敲着饭盆说;“你说城里有什么好?最起码没有槐米粥吃。”
我知道他是在说我,我没有说话。
有时候,我觉得槐花米就像我在乡下过的每一个日子,开过了,落下来,阴干了,在记忆里,依旧是那么的芳香。
作者:庞余亮 图片来源:视觉中国 来源:扬子晚报
编辑 : 华明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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