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长没有食言,过了没多久,就与工友桂花婶她们,手里各拎着一袋糯米如约而至,“老嫂子,米我们带来了,酒曲就沾沾你的光,知道你有最好的呢。”
“来就来呗,还带什么米?”众人一阵寒暄,认真洗手后听从母亲的分工,淘米、烧火,准备发酵的容器,做酒的时候,她们也会一起唱几出扬剧吊吊嗓子。在扬剧之乡,她们是工友又是票友,她们的曲风时而细腻隽永,时而阳刚粗犷。我在一旁听得如痴如醉。
自从我当上驾校教练,母亲对我越来越“苛刻”了,酒酿酿好后,总要对我问东问西仔细盘查一番,要动车,酒酿一囗都喝不到,开车来,得把车钥匙乖乖交上,放她兜里,才许我敞开了喝。
看得出,母亲心里是极其矛盾的,做出上好的酒酿不就是让儿子喝个痛快嘛,然而在“开车不喝酒,酒后不碰车”的铁律面前,她不得不当上“监酒官”了!
作者:熊有明
摄影:熊有明
来源:扬子晚报
编辑 : 华明玥
更多内容请打开紫牛新闻, 或点击链接